小说风之芳雨>玄幻小说>梁若诗 > 15章 、一件金缕衣
    认错了吗?为什么小白会这么说?是不是小白和他一样也对他不再熟悉? 明歌突然就不知道怎么接口了,也不等她反应,空若带着她落在了朝圣石上,附身将她压下。 唇与唇在下一刻触上。 他的手揉揉她的耳朵,又落在了她的衣襟上,伸手试了几次都没有解开她的带子。 上一刻还是个远离尘世不沾欲念的天边仙人,下一瞬已然猴急的要解明歌的衣襟。 这反差实在太大,明歌欲言又止,唇在下一刻被空若擒住。 他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着,脸上没有一丝贪欲,凝重而又认真的神情就好似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他的舌犹豫着、温柔的在她的口中探索,这温热的触感却让明歌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忐忑与无助。 纠结与犹豫终于不再,她的眼缓缓闭上,不等空若再动手,她的衣衫自动滑开,伸手攀上他的脖,她反咬上他。 一开始的清风和雨就像是一场铺垫般,她引着他进入回忆里,打开了他禁锢许久的欲,令他再后来就如同一个被欲念充满的正常男人,只想与她一同共赴云雨!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慢慢朝后摸去,她那根在情动时才会出现的兔尾巴已然不见了,大概是觉着失去兔尾巴,她应该比他更难过,他不动声色的略过那个地方落在了她圆润的臀上,另一手则去揉她那两只兔耳朵,低低的问她,“认错了吗?” 明歌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在她的身后,令她被动的在摇晃着,她的脸被滋润的嫣红嫣红一伸手就能掐出汁来般,一双眼睛更是水汪汪湿漉漉的扑扇着,唇微微张着的她有些茫然迷惑的瞅着空若,大脑有些迟钝,她甚至都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哪怕是空若设了结界,那些被抖落在结界外的法器们却丝毫不受影响,它们唧唧喳喳的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卧槽卧槽,爷要流鼻血了,单身狗伤不起啊擦,爷这一生都在寻找炮\/友,奈何爷的命途多舛!” “哥也真是醉了,一个和尚竟然干这种事,真想对小金金说放开他让哥来!” “嘤嘤嘤嘤,银家好羞涩!” “小圆圆别羞涩,我现在就在你身体里呢,可比那个和尚深多了!” “闭嘴,看就看还多嘴什么,有没有点节操啊,能不能让老子好好的看完,老子已经很久没看肉了。” …… “现在还觉得自己认错了吗?”他将她的耳朵揉的打结又分开,抬头咬了一口她! 明歌唔轻哼了一声,突然就明白了他的话。 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急切了。 他是怕她觉得她自己认错了人,所以想唤起她的记忆。 在他眼中,她一直是没有认错的状态,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消除她的疑惑。 她微微一怔,身体一个翻转被他拉在了下面,他附身吻她的眉眼,“等了我很久吧!” 明歌瞧着他眼中的歉意,心在那一刻痛的不能呼吸,她试图摇头,他的双手将她的头抱了住,他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声说,“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声音虽然温温柔柔的,可语气里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上一次他放弃飞升一直陪着她,直到大限将至不得不离开,这一次他等她近万年。 本该是她说对不起,本该内疚的人是她。 听着他这样说话,明歌越加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她张口咬住他的耳珠,双手紧紧的抱着他,似乎想要将他的身体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眼角的泪无声无息的滑落着,许久许久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徒然有个声音似炸雷一般在明歌的耳际响起,“杀了他!” 是冷老的声音, 明歌微微一僵,身体几乎是在这声音出现的那一刻本能般的去压空若的天灵盖,然在半路上蓦然惊醒,幸好空若并没有看到她动作,她的手掩饰般的摸在空若光光滑滑的头上,然后用唇吻了吻! “杀了他,要不然你留在万兽岛上的男人会生不如死!”冷老的声音再次在明歌的脑海里响起。 这一次明歌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并没有意外,也没有因为这蛊惑般的声音做出失态举动。 她的双手滑落在小和尚的肩膀上,目光有些痴痴的望着这个男人。 空若问她,“怎么了?” 明歌就望着他笑,“真像一场梦一样!” 他爱怜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那两只兔耳朵,“你没有认错,也不是梦,是我,是我……” 他接下来的话被她吻进口中。 “空若,我其实已经不再人世!”她紧紧抱着他,紧紧的咬着他,不让他因为这句话而离开她的身体,她不知道冷老怎么会在她耳边说话,而且明显空若并没👓🈘有发觉异常,不过她确信冷老听不到她和空若的对话,要不然不会只是一直喊着要她杀了空若。 咽喉干干的,每说一句话,就有种喉咙被撕裂的感觉,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不去看他的脸,也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我可能太想你了,我的魂魄这次进入了一件叫金缕衣的衣服里,可是我的魂魄太弱维持不了多久这样的形态,空若……” 冷老依旧在她耳边吼着,那一声声就像是被放大了的金戈铁马声狰狞而又刺耳。 她的唇动着,千言万语堵在咽喉处,却一时又觉得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空若说,“我来想办法!” 他的话刚落,一股灵气突然涌进他身体。 在从澜大陆待了这么久,他对这股子灵气再熟悉不过,这是灵泉池里最精纯的灵气。 这些灵气就如同点点星光融进他的身体,因为神魂禁制而受创的经脉在这一刻被得到滋润,得到修护。 “小白!”只是一闪眼,怀中的人却依然滑落,他手飞快的握住,再展开手中只是一件白色的衣袍,没有任何繁琐花样款式,一如他平日里穿的衣服。 可是他的小白呢,“小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