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他银白的发🄋🟋🛤丝,感受到他失焦的瞳孔不再扩散,情绪也稍稍稳定了下来。便将问句换成了陈述的命令,只是语气依然温和,“告诉我你的名字。”
“……桉,……我是桉。”
“告诉我你真正的、唯一的名字。”
“……我是……白桉。”
“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桉儿,你仔细想一🖅🐑下我的规矩。在这间调教室里,你是不被允许触碰我的,对吗?”
白🌇☥夜看着那只一直紧紧拽着他的手松了开来。露出了被攥得发皱的衣角,那衣角已经被汗🕽🏈😇液浸得潮湿,有些滑稽的垂在白夜柔顺的衬衣下。一向洁癖,连尘土都不愿沾染的白夜,此刻看见带着汗渍的衣角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心里只有这个快要破碎的奴隶,他一🁋🄎片片将名为“白桉”的躯壳拼起,用质地最上乘的的丝绸将他皲裂的心脏轻轻包裹起来,继续说道,“桉儿,你知道我是谁。”
“先生。”
“我在。”
白夜给了他一个皮质项圈♴🌫,刻意收得有些紧,他需要将白桉的思绪拉回,把他的注意力从痛苦的回忆转到维持呼吸的本能中。
随着项圈的收紧,白桉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适应了片刻后,又恢复正常,只是轻微了许多。
白夜🙷🎾🖫把他抱上了一个十字展开的刑架,依次扣紧锁扣,将人固🅡🈂🞲定了上去后才开口,“桉儿,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我害了很多……”
白夜又一次吻了上去,那是一个带着爱意和宽恕的吻,浅尝辄止的触碰带着怜惜和抚慰🜘,把白桉的🐀☚话封了回去,打断了他无尽头的自责。🗧🞃👞
“桉儿,看着我。你做错了很多,”他直视着🔃♠白桉涣散的眼睛🅡🈂🞲,“陪侍我的时候不专心,撞上我,是不是该罚?刚刚命令你检查白氏在欧洲的季度报表,你看🟁🚐💣漏了几页?”
“先生……我……”
“之后清理时,😩用牙齿弄伤我。😪未经允准,触碰我的身体。还有,虽然🝂🈔♧我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称,但你在我的面前可以自称‘我’吗?”
白夜一一清点🖾😋⛝着他所犯的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只有荡漾开来的温柔如春水一般🛰☛⛲,虽是罗列他的过错,却没有半点指责的语气。
“先生……奴隶知错。”
“桉儿是该罚的。”
“是的,请先生责罚。”
他又一次将白桉从过去的痛楚中拉出,他其实并不知道白桉的是否做错过很多🐮🃏事。但他也不相信白桉在和回忆拉扯时给自己扣上的罪名。
杀人吗?还很多?
白夜一个字都不信!
杀人偿命🟌不过🖾😋⛝头点地,究竟是什么样的罪孽,一死百了、自我放弃都不足以🐠🁓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