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令山在手机上和今天预定纹身的顾客联系好，确定📧🝌人会按时来，就去做准备工作了。
推门声响起，栾令山应声看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背着画板，穿着白短袖，浅蓝色牛仔中裤的男生。
男生和他对视上，眼睛亮堂，白皙的脖颈上一颗小粒快速上下滚🙍动。
栾令山扫了男生一眼，问：“🞾预定今天纹身的是你？”
男生，也就是舒湛，快🚖速点头：“嗯啊，是我，我叫舒湛。”
“进来吧。”栾令山声调没什么起伏，平而磁性的声音却如同一粒粒子弹，在舒湛的🆬💩胸腔里打出扑通扑通的绽裂声。
坐在沙发上，舒湛的视线依旧一直追着栾令山🀫走，指尖微动，下意识在空气中描绘起青🍠🉠🈰年的眉眼轮廓。🐄☽
栾令山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水，放到舒湛面前，面上淡然🚬🖜📜，却也觉得对面的男生视线存在感太强。
栾令山照例问：“成年了吗？”
舒湛点头：“早成了，20岁了已经。”
栾令山嘴角动📹☌动，继续问：“我看你给我发了纹📒🚔身图样，是只蝴蝶，你想纹在哪里？”
对🟘🝝上男人询问的视线，舒湛目光一动，白皙修长的指尖勾着衣领往下♮一带：“可以纹在锁骨这块吗？”
栾令山颔首：“可以。”
舒湛指尖往下，抓起短袖下摆往上撩：“小腹🀫可以纹吗？”
少年裤子提得📹☌乱七八糟，内裤边缘高出牛仔短裤裤腰一些，露出里面白黑交织的内裤边，和两条蔓延进裤腰深处的肌肉线条。
栾令山看着舒📹☌湛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直觉告诉他事📧🝌情的走向可能即将不受控制。
“可以。”
舒湛做出思考状🎙👤：“嗯……那屁股上可以纹吗？”
舒湛这次没再像前两次那样边问边展示地方，栾令山心里涌🚬🖜📜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
“你不介意的话，可以。”
舒湛笑笑：“我不介意呀。”
“呀”字自带小钩子。
“我还🖄🐆♌是比较想在屁股上纹，就是不知道疼不疼，也不知道我的🙍屁股适不适合纹，🝒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栾令山没给回答，少年已经站了起来，背对着他，两只好看的手搭在自己的屁股上，🆬💩上下滑动。
都这样了🍫🖹，栾令山要是再看不出少年的小心思，那他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