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克长裙的裙摆被撩起,手掌从脚踝一路抚摸至腿根,随着肌理线条变化出不同的抓握力度。祂回头看了一眼来人,善解人意地用尾巴挑起裙子,于是布料下大片白皙的皮肤印在人视网膜上,漂亮得好似橱窗人偶。
不,是无可比拟的、超脱于人类造物的,纯粹的美。来人痴痴地凝视着祂,从发梢到足尖,又游弋回腰臀,最后投射进那碧波似的眼眸里。
祂早已习惯这样满载情欲的凝视,却依然被这目光烫得摆了摆尾巴,然后在骨节尖端被捏住时发出一声迷蒙的呻吟。
人类在凝视祂的时候仿佛响应了祂所代表的、来自自然的呼唤,某种兽性黯然而生,祂感觉身体被实体的视线抚摸,像来自大型凶兽的舔舐,让祂变得湿漉漉……各种意味的。
祂忽然想起有些古旧的记忆。海洋的信使顺着温哥华岛的海岸线行走,趴在海藻团上睡觉的海狼踱步过来,带着兄弟姐妹们把祂扑倒在沙滩上,用鼻尖和粗粝的舌头舔舐祂脸颊或者小腿。
摊开的手腕被圈住,令人类闻风丧胆的蓝环章鱼用触腕抚摸祂,吸盘在皮肤上滚动,直到触手末端钻进衣襟,缠在腿根,把祂腿心吸得一阵发软,双腿发颤。那时祂尚不明白什么是快感,只是柔软地承受亲昵。
祂并不会想念什么,只是突然记起触手的粘液从腿心往下滑落的感觉,于是后穴自发分泌出保护肠道的体液,祂眨了眨眼,放任几滴濡湿坠在穴口,带着人类的视线一起,又顺着腿根缓缓往下。
滴沥清光满,荧煌素彩寒。凝空流欲遍,润物净宜看……白玉沾露,漂亮的。
人类的呼吸声一下子粗重起来,手掌扣住祂的腰,性器便插进祂双腿之间,把祂的腿合拢些,直到整根阴茎都被大腿内侧的嫩肉包裹,直接抽动起来,急不可耐。
明明是清瘦的体型,大腿根和臀部这一点储肉的部位却饱满得恰到好处,从未见光的地方被性器粗暴抽插,龟头擦过穴口和会阴,重重地撞上阴囊,然后顺着祂性器下端操出头去,这样与插入不同的、整片敏感器官都被玩弄的快感让祂有些生理性腿软,呜咽着靠在男人胸膛上借力。
祂的性器也立起来了让出位置,却依然逃不脱被蹂躏的命运。指节的茧随意摸过顶端,小口里一股股吐出清液,悉数变成了腿心被操的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