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稍矜持些的就被少爷公主三三两两搀扶到另外的包间,百无禁忌的脱下裤子直接幕天席地现场直播的也不是没有。
一时间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白花花的肉体滚成一片,大家也都不是外人,左右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何必辛苦着披一张假皮。
傅闻嘉被恶心得反胃,但更害怕裴颂会像他们一样……握着裴颂手臂的手紧了紧,他蹭进裴颂怀里——是动物寻求保护的本能动作。傅闻嘉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对他说:“我有点儿不舒服,我们回去吧,好吗?”
“怕了?”裴颂似笑非笑,手支着脑袋看他。
“——怕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了你?”
傅闻嘉头脑发懵,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把握不住裴颂的态度,更分不清裴颂话里的真假。
他抖着嘴唇:“什、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手抚摸过傅闻嘉的耳垂,“虽然我也不太喜欢他们这样的,”他耸了耸肩,回头示意荒淫的人群。
“——但气氛到这儿了,不做点什么,好像也不合适,对不对?”
修长的手指划过傅闻嘉的下巴、脖颈,划过为了遮住咬印和吻痕而拉得很高的衣领,最终停在他鼓胀的胸前,暧昧地点了点。
“用这里,或者用嘴,你自己选。”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可亲,像那种资助失学儿童的慈善家在接受采访时露出笑容。而不是在逼迫他从用嘴含鸡巴和用胸打奶炮之间做选择。
真是奇怪,那么温柔友善的一张皮下面,为什么会藏着这样腐朽生蛆的灵魂?
傅闻嘉用行动做出了选择。他跪伏在裴颂腿间,驯服熟练地用嘴解开裤链,隔着内裤舔弄含吮片刻,才用牙齿叼着内裤边缘,小心剥下。巨大狰狞的阳物瞬间弹了出来,抽打在傅闻嘉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傅闻嘉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这没什么的……
缓缓张口含住硕大龟头,腥膻气味涌进鼻腔。他收好牙齿,用湿滑的舌头舔舐着略显狰狞的粗大性器,口腔被彻底撑开,傅闻嘉艰难地把东西往里送,然而难度实在太大,裴颂的尺寸对他来说明显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吃下大半根,这还是已经为裴颂做过很多次口侍的情况下。
余光瞥见很多人在盯着他们,具体一点,是在盯着他。美人跪在金主双腿间卖力地吞吐鸡巴,难以抑制的反胃感和窒息感让傅闻嘉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脆弱的、破碎的美感。
那样子好像在说:请来侵犯我。
他现在一点也没有在走廊抽烟时的那股高冷劲儿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被锁在金笼里的禁脔。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嗓子眼,空气进不来,傅闻嘉把阳具往外吐了一点想喘口气,却被一只手掌强硬地按住后脑。
“唔……”傅闻嘉含得难受,裴颂憋得也难受。饶是常年带着一层假面的裴颂,在面对众多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宠物时,也不由得多了三分意气。
“再不努力一点,我怕他们真的会活吞了你啊。”
这话说给傅闻嘉听,当然也说给那些蠢蠢欲动者听。他裴颂的人,没有他发话,别人怎么敢染指?
胯间的小玩意儿果然被吓到了,湿热的嫩肉舔舐柱身,就算被插得想干呕也忍着恶心为裴颂做了几个深喉,肉冠摩擦至喉咙深处,傅闻嘉颤抖着接受裴颂给他的一切,侵犯,或者精液。
精液喷洒,射了傅闻嘉满脸,连睫毛上都挂着絮状浊白的精液。
裴颂射精的瞬间,魏山渡也盯着傅闻嘉的背影爆发在一个少爷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