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早就被费义行给脱下来了,天气冷,屋内也没有暖气,所以费义行留给了蓝槐一件薄毛衣。
但下身缺没能享受到这个待遇,裤子被费义行暴力拉扯下来后,就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还包裹着蓝槐最后的隐私。
也包裹着不想暴露的秘密。
虽然身体被费义行掌控住了,但蓝槐的嘴还能动。他用尽了自己所学的所有脏字去辱骂费义行,什么“混蛋”“王八蛋”“流氓”等侮辱词汇都出来了。
但这些话对于费义行来说,无异于打情骂俏。刚来军营的新兵蛋子都比蓝槐骂的脏。
到底是唯津源娇惯出来的好宝贝,嗯,也将会是他的。
费义行痴痴地笑出了声,低下身,狠狠地舔了一下蓝槐的右脸颊,然后说道,“好宝贝,最好不要叫的太大声,我不认为这里的房间会隔音。”
“还是说,你想让今晚所有睡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你要被我肏了吗?”费义行好心地提醒着蓝槐。果不其然,蓝槐听了费义行的话,立马惊慌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害怕地看向门口,生怕有人此刻敲响房门。
尽管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已经糊住了他的眼睛,就连费义行的身影也只能模糊地看个大概了。
“咬坏了我可就要心疼了,等会可有你喊的。”费义行用手去掰蓝槐的嘴唇,“你看,嘴都要咬流血了。”费义行心疼地摸了摸被蓝槐咬出印子的唇瓣。
但回答他的只有蓝槐隐忍的哭泣声。
他已经绝望了。他不止一次地哀求提醒费义行,他是他侄子唯津源的男朋友,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呢?他的侄子此时还躺在医院里,他怎么能够去强奸他呢!!
他已经要被费义行给强奸的事实给击垮了。所以他也没来得及细想费义行所说的“报酬”是什么。
他想让这个变态的男人清醒过来,但费义行置若罔闻。依旧把他的身体给绑的死死的。
“不要,不要这么做……”蓝槐依旧不死心。他无力地呻吟重复着这几个字,但费义行仍然不放过他。
他早就喊累了,但依然不愿意停下。他到现在何止是没有好好休息过,就连喝水吃饭,蓝槐都顾不得。
费义行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费义行稍稍地抬起身,确定了蓝槐不会挣脱开,从蓝槐的身上移开了。
他站在蓝槐大开腿的中间,怔怔地地看着床上的美景。
他简直不敢相信,蓝槐此时真的就那么躺在他的身下了。
他该怎么给蓝槐说呢?蓝槐怎么能怨恨他呢?说不定明早唯家就会找过来了,苦命的鸳鸯就不能在一起了。
他这是在给蓝槐找靠山呢。肏他,只不过是要先收的报酬而已。
但看着蓝槐这幅伤心欲绝地模样,费义行现在又不想告知他这个“好消息”了。
从见到蓝槐的第一面开始,他费义行就已经变态了。
一切都已脱离了既定的轨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