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朗州信，下到实习生，每个人面对这个情况都有些懵逼。
临床医学本质上是一门技术，是需要不断实践积累经验的，如果太长时间没有诊疗，手会生疏，水平会倒退，久而久之就废了。
“发传单吧！”朗州信冥思苦想，想出来这么一个无奈的主意。
“发……传单？”众人茫然。
“所有人都去发传单，去南海最热闹的商业街发。”朗州信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原来在西南动物医院，虽然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或护士，但因为有正规编制，心里还是挺骄傲的。
好吧，海洋动物保护中心也有正规编制，不然他们也不会过来。
但是现在得去发传单呀，跟那些街边小诊所一样寻找客源？？？
在西南医院可是顾客找上门来求助，现在他们得反过来找顾客，有点跌份啊。。。
见他们脸上写满了不乐意，朗州信冷声说道：“国家的资金不会一直投进来，如果不能正常运营，等资金耗完，大家就各自找出路吧！”
这话其实是唬人的，国家在南海成立专门的海洋动物保护中心，多的不说，至少三五年内是不缺资金的。
但还是那个问题，没有足够的病患就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陆生动物和水生动物在身体机能方面还是有不少相通点的。
纪耀学等人听了朗州信的话后，脸色一滞，他们已经离开西南动物医院，断然没有回去的道理，那边也没有多余的位置，只能咬牙坚持下去，把海洋动物保护中心给撑起来！
莫凡一直默不作声，这个方法其实是他和朗州信一块想出来的。
“唐婉，印传单的事就交给你了。”朗州信吩咐道。
唐婉努力地挤出一抹微笑，点了点头。
众人想了想，起初阶段就是这样啦，不然怎么叫开荒呢？
多想无用，干就完了！
传单很快就印好，众人抱着传单来到南海市最繁荣的商业街派发传单。
“你好，帅哥，你家里有宠物吗？海洋动物保护中心刚刚成立，免费体检哦！”
“你好，美女，你的猫咪好可爱，有时间的话来海洋动物保护中心免费体检哦！”
……
纪耀学努力地挤出笑容，感觉自己好苦逼，混着混着居然混到来发传单。
不过让他更郁闷的是，即使是发传单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他也被无情碾压。
不远处，莫凡同样拿着一叠传单，都不用怎么分发，走过的路人往往会主动上前索要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