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君和关风在冰冷的小屋里,又吃下一片饼干抿了一小口水。

    他们所剩的饼干和水都已经不多了,现在他们每顿只能吃一片饼干。

    一天只能喝半瓶水,勉强也能维持着生命。

    关风有气无力地怒骂道:“李铭那贱人,怎么还不给我们送物资过来,他不想活了吧。”

    说起李铭,罗子君无精打采的眼神顿时冒起了火光。

    从昨晚到现在,罗子君已经给李铭发了上百条信息,打了100多个电话。

    他竟然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这是罗子君丝毫不能容忍的事情。

    在罗子君意识里,李铭就是她养的狗,只要是她叫唤,李铭必须立即摇头摆脑地出现在她眼前。

    就像昨天她向李铭索取三分二的物资,李铭也丝毫不敢有怨言,并扬言要亲自给他们送过来。

    他们都在寒冷中等待了一整晚了,依然没有看见李铭的身影,更别说物资。

    罗子君又再拨打了一次李铭的电话,依然没人接听。

    罗子君狠狠地摔下手机:“一定是霍飞燕那个贱人,教唆李铭不给我们送物资,难道她不知道这些物资都是我们的吗?这个贱人,被我捉到非扯烂她的嘴,让她吃了我们那么多食物。”

    “李铭也是软骨头,这个贱人在他耳边吹几句风,就怂了,他就不是男人。”

    关风面容变得阴狠起来:“李铭,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罗子君疑惑地看向关风:“你打算怎么做?”

    关风冷哼一声:“别人能抢我们就不能抢?别人能杀人我们就不能杀?况且是李铭贪墨了我们的物资,我们才出此下策,怪不得我们。”

    罗子君瞬间领悟关风的意思,激动地说道:

    “这个办法好,反正我们也打算将他卖到缅北,干脆我们自己动手算了。”

    罗子君思索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可是他们反抗怎么办,李铭力气挺大的,我亲自感受过,你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关风满脸黑线,这贱女人就非要这么说吗?

    关风到厨房找了两把菜刀,阴狠地说道:

    “到时你去骗他开门,当他开门瞬间,我就手起刀落,偷袭,以他对你的信任,必然不会有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