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李家真的不同意他们成婚的话,他虽然会难受很长时间,但是为了自己父母,他应该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的。
林峰笑的有些苦涩,眼睛都有些红了的自嘲一笑:“嗨,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就算人家和离了,我也不一定能跟人家成婚。”
“别这么说,我跟你说啊,这追媳妇一定要胆大心细,脸皮厚,要不然你好姑娘都被人抢走了,就像我,我当初讨好我媳妇的时候,那可是死不要脸的,还有我连襟,就是咱们老大,他娶我媳妇姐姐的时候那也是废了老大劲儿了,当时可是硬生生等了三四年啊。”
庄扬一看好兄弟这个样子了,赶紧用自己的亲身经验安慰他,还顺便把沈奎也给卖了。
而一无所知的沈奎:“听我说谢谢你····”
这边庄扬他们暴力解决了魏述,李丰年就直接拿着拜帖带着书童去了魏家,李丰年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跟魏家门房说明自己是今年乡试中榜的举子,门房就赶紧去通报主家了。
现在的魏家除了一些存银已经不剩什么了,一家布庄也仅仅只能维持家里的开销,还有一些田产,那是祖产,不到生死攸关都是不能动的。
魏述的祖母前两年已经病去,至死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重孙子。
魏述有隐疾,他十几岁就失了元阳,之后还毫不节制的睡丫鬟,纳通房,大一点了更是流连青楼,魏家的家底有三分之一都是他败掉的的。
后来他母亲发现自己儿子睡了这么多丫鬟通房的竟然没有一个怀孕的,之后娶了妻子之后两年也是没有任何孕信,她心里害怕偷偷找人请了外地的大夫把脉检查才发现问题大了去了。
她儿子竟然不能生育,就是因为元阳失了太早,还不加节制,精元损失严重,肾虚肾亏已经亏了底子了。
但是,魏述是被宠着长大的,哪里是一个能忍住不花天酒地的人,但是大夫也说了,要是再不修身养性,恐怕早晚有一天就会精尽人亡。
魏述娘怕了,开始不给儿子银钱,严禁他在胡闹,魏述没有钱去逛青楼,只能在家里乱来。
魏述她娘没办法只能又把家里的那些莺莺燕燕的都卖的差不多,只留了几个长得清秀性子老实的。
而魏述娶的夫人是是一位性子冷淡的,她叫杜琬,也是个命苦的,她娘早逝,亲爹重男轻女,后续的后娘又是个有心计的,生了儿子之后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及笄之后就把她打发嫁到了魏家这样表面上还不错实际上早都败落的人家。
她跟刑狱的林峰是偶然认识的,她曾经想过要跟他私奔远走高飞,可惜最终没有成功。
嫁到魏家之后知道了魏述有这么通房她是宁死都不想跟他圆房,她嫌他脏。
魏述那段时间也跟她娘闹脾气,就是不愿意跟她圆房,等后来他想圆房的时候,杜琬身边的婢女主动站了出来,愿意替小姐圆房。
杜琬惊疑的看着身边的红绫:“为什么?魏述不是一个好人,他一院子的通房。”
红绫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我知道你的性子,你那么厌恶姑爷,又心里有人,若是被姑爷强行圆房了,恐怕会不想活了吧,奴婢没有别的能力,但是也不愿意看着姑娘就这样香消玉殒,奴婢准备了能让人昏沉的香料,到时候点上,等姑爷来了点上,之后奴婢替您,你别担心我,只要姑娘好,奴婢什么都能受着。”
杜琬看着婢女愣了很久最后没有答应,婢女的话让她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可能还是要委屈一下红绫了。
等魏述来了之后,两人简单的说了两句话,吃了顿饭,中间被灌着喝了不少酒,洗漱过后刚躺到床上,魏述就晕倒了,之后红绫就忍着厌恶和恶心的把那东西弄了出来,在划破胳膊弄了点血跟那恶心东西混在一起弄到了元帕上,又在自子小姐身上弄了点看着就暧昧脸红的印子,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杜琬在软榻上睡到了卯时被红绫喊了起来,才去床上睡了,装作是一晚上都在床上的样子。
等魏述醒来之后虽然感觉到有点奇怪,怎么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元帕上的印记和他自己身上的情况也不是假的,他虽然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杜琬就这么混过去了。
之后两人见面也不多,魏述本来就不喜欢这个母亲娶回来的妻子,杜琬性子又冷淡,他就更不爱来了,被他娘说的急了才,半月一月才会来一次。
他这样杜琬更是欢喜不已,一月个一两次而已,反正也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