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老道士南华忧心忡忡的回到自家茅草庐,守诚正在杨二郎身边诵读经文,张角不知所踪。
见到老道士愁眉苦脸,守诚连忙放下经文,恭敬的站起身:「师傅,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崔渔将朱悟能那老家伙给劁了。」南华真人一屁股坐在蒲团上。
「何谓劁?」守诚不解。
「知道太监不?」南华真人道。
守诚闻言童孔一缩,差点栽倒在地,惊的面色煞白:「师傅,您可别开玩笑,这玩笑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笑。」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南华真人道。
守诚闻言沉默,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露出难堪。
「人劫惨烈至此,我辈修士夺取诡异造化,难道就当真没有半点希望吗?」守诚苦笑。
朱悟能的今日,就有可能是别人的明日。
「朱悟能是摊上了一个大的,否则人劫段不至于如此凶险,顶多一命呜呼,怎么会受如此屈辱?」南华真人挠了挠头,安抚守诚,生怕对方面对灾劫心生恐惧,诞生心魔。
守诚有些沉默,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谁不怕啊!
「现在怎么办?要不然将他的真灵抽出来?再给他投一次胎?」守诚试探着问了句。
「他的灵魂承受不住投胎的力量了,再夺舍必定会中胎中之谜。」南华真人摇了摇头。
「怎么办?」守诚看着南华真人。
「不知道!难办啊!」南华苦笑。
他也不能叫崔渔死了!
那可是魔主啊!
心猿没了约束,到时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子在一点点过去。
第七日
杨二郎醒来,血脉蜕变完成,整个人不但没有壮硕,反而又瘦了一圈。
「这是哪里?」杨二郎有些迷茫的看着身前景色。
「信士,你醒了!这里是李家村头,我是守诚啊!咱们见过面的!」守诚看着杨二郎醒来,面露喜色的对着屋子喊了句:「师傅,杨信士醒了。」
又对着杨二郎解释了句:「你血脉异变,是崔渔信士将你送来的,叫我师傅度你血脉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