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半跪在附近,冷灰色的眉眼低垂,视线不知聚焦在哪,朦朦胧胧的水雾凝聚在眼中,泫然欲滴要落不落,刚刚看的明显有感觉,下面鼓起来不甘黑丝的束缚从侧边探出头,透明的清夜从顶端淌下,润湿了纤薄的布料。
血液填充在里面涨的邦硬,还是乖乖跪着,即使身上的颤抖止都止不住,现在的表现还算听话,但是按照之前递交上来的资料,这瓶酒似乎有失控的风险。心软是大忌,身为组织的一把尖刀,这是不可以的,需要纠正。
前段时间让琴酒带去教育了,现在验收的结果还不错。神色里没有过去那种软弱,锋利的刀要是钝了就只能被销毁,虽然消耗了大量资源自己也不太舍得,但真到了那地步,还是组织利益至上。
原本柔顺的发丝有些凌乱,冷灰色眼眸的男人除了脸上微红出了些汗,从脸上看去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呼吸的动静也没有大多少,严格按照组织培育的训练方式。整个人安安静静的,秀丽的脸旁相当好看。上次见冰爵时他眼角的红色就很漂亮,摸上去的时候眼球会敏感的转动,眼皮本能的保护脆弱的眼珠,在习惯之后睁开眼像只大猫任由主人抚摸。君度的脸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漂亮,似乎更加适合那个。
“闭上眼”听话的照做。爱德华在那个小盒子里翻了翻,翻出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小瓶子,瓶子并不透明,外壳上面什么也没有,无法判断里面有什么。
拧开瓶盖,瓶身侧倾倒出些红色粉末,涂在拇指上从眼角一划而过。艳丽的色彩留在了白皙的皮肤上,爱德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回身在冰爵眼角留下了同样的红痕。
爱德华放在那盒子里,相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他那个笑眯眯的嘴脸也不知道是胭脂还是别的什么药。两人都是行动组的,对科研组的东西并不了解也没有权限去了解。
这是个好时机,之前想开红色眼尾的但是没合适的机会,现在爱德华主动创造机会,这不利用一波。
装备上卡牌,熟悉的气泡浮现在其他两人的头顶。爱德华的想法兼职不堪入目,信息飞快闪过混乱不堪,上一句还没看全下一句已经把上一句挤掉了。可恶,不愧是组织的那位先生,脑袋里自带屏蔽干扰。
君度那边药简单的多,鲷鱼烧?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这种东西,脑袋已经坏掉了吗。人的视线足够强烈有很大概率会被视线中心的人发现,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君度回过神来,眼角余光看到冰爵的目光,不动神色的还是注视着虚空一点,偷偷摸摸观察,然后摸不着头脑。看他干嘛,这是潮流。
爱德华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两位直属下属眉来眼去似乎也没发现。碰撞的声音一直在响,爱德华压箱底的家伙应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是个圆球形的东西,延伸出一个小管,这么细的管道应该也只有那里会用到吧。君度眼角一抽,只觉得要遭,偷偷往冰爵的方向挪动一点远离变态boss。在爱德华转身的时候迅速停住,还像之前那样跪好。
身体里的玩具在动作下移位,进入地更加深了,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和身体的本能反应,伪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别担心,你们都有。”他说的话怎么那么可怕,和脸上阴恻恻的……哦换了人设,这个笑容变得眼熟多了。那他之前那个是对待光明地下外人的还是对冰爵的。蜜糖炸弹战术吗。两人原本还有些距离,君度被爱德华拦腰抱起,纤细的身体很容易被抱起来,窝在别人怀看上去更加小了。君度本就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年龄在外界还是大学在校生或刚刚毕业进入社会的菜鸟。他的兄弟在阳光下行走,休息日不是窝在家就是带小孩露营,君度在黑暗中沉浮,现在还要被变态上司撅,自己也屁股开花了。不过自己是自愿选择进组织的,君度就不知道了,也不是没有爱德华再骗一个的可能性。前段日子听说被组织责罚了,这个消息只在很少人之间知道,下层成员和等级没自己等人高的代号成员也是不知道的。有点担心啊,要不要帮一把,就当是还他兄弟照顾小柊羽的情了。
新的玩具一个灰色一个红色,他早想这么做了吗?!预谋已久啊boss。不同于冰爵原本以为的,灰色是给他的,红色被递给了君度。
细细的导管伸进紧窄的尿道还是不适应,感觉怪怪的直想逃离,冰冰凉凉的管身贴在热乎乎的嫩肉上,只被水流和精液造访过的地方经受不住硬东西的摧残。阴茎被迫保持着挺立,不舒服的感觉在和它拉锯,搞得不上不下的像胸中梗着口气。
越往内力越少接触外界,被新开发的小穴艰难吞下对于它来说的巨物的东西,自己的脸现在应该很扭曲吧,不然那两怎么一直盯着他看。
其实和冰爵想象的截然不同,红色眼尾带来的是无边媚色,鲜艳的色彩和眼里升腾的水雾中和气场,暗杀者五官的攻击性被冲淡,变得柔和不少,原本就很漂亮的脸更加吸引人,有一种人妻的感觉,让冰爵咽下脱口而出的一声妈。
精心制作的小物件很精巧,剩下个圆球挂在铃口,小小的入口被异常的东西占据。现在他们两个身上都带满了东西,刚刚君度被抱着的时候因为体味原因,他看见了君度腰后那一大片纹路,再潮也不至于在那个地方搞吧,哪怕是中二时期。话说君度应该没有中二时期,从小被拐卖,身体就是组织的财产,科研组那群疯子不会同意实验品乱搞自己身体的,除非那是上层同意的,这家伙和自己一样都是爱德华的直属部下,手上都没有实权,那么这个上司就非爱德华莫属了。
看上去是个橡胶的小球,里面是空气吧。“呃啊!”冲入管道的微凉空气喷在尿道壁上,膀胱阔约肌被刺激地收缩。松开手空气又被吸回去,强烈的尿意和射精感涌上天灵盖,君度剧烈颤抖起来,被冰爵压制,触怒了爱德华一会儿要被惩罚的更多,明晚说不定还要被半夜里叫出来打工,还是乖一点吧,少受点罪。
经验相对少的君度被冰爵抱着,喘息的声音里带上哭腔,颤抖的声音让喉咙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咽,可怜的就像新生的猫崽。冰爵身上的温度给了他莫大的安慰,贪恋的体温让他想哭,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被人抱在怀里了,除了小时候被妈妈抱着,就是前不久被苏格兰从衣柜里拖出来了吧。
空气在细管里流动,精液也在里面滑动,逆流的痛苦让他倍感折磨。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刚刚的冰爵。共患难让两人迅速亲近,都见过彼此最不堪的时候,虽然仍有秘密,但已经比初见的陌生人好上许多。脑海里道听途说的印象替换成了身边真实的温热的人。
爱德华终于玩够了,拔下导管后那里留下个深红的开口,已经合不拢了。幸苦的阴茎终于能休息,达拉下去拖在地上,慢慢流出白浊和淡黄的混合物,失禁的感觉让君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尊严被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拼尽全力括约肌也只是稍稍动弹了一下,完全挡不住失去的体液,废掉的恐慌席上心头,让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听不真切。是个人都会慌的吧,哪怕不用来做什么,马甲还是需要吃喝拉撒的。
“放心,你的‘前辈’已经试验过了,不会坏的。”冰爵咳了一声,把头扭过去,爱德华掏出来的时候就大概猜到是什么了,但那时候自己用的是简易版,这是升级款,样式变化比较大,导致他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只是有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