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尤最近买来一匹小马,白嘟嘟的,他很喜欢,非得拉来叫我看看。我一看——马倒是好马,年纪不大,体格倒已经不小,足够他一人骑了,只是那马被他牵着,不情不愿,一个劲地把脑袋往他身后拱,不想让我“一睹芳容”似的。赵不尤被他顶得往前踉跄,有点难为情地向我道:“不好意思,年纪小,怕生。”
我拍拍他肩膀,冲他摇摇头,转而摸了摸那小马的耳朵。小马估计是感受到我并无恶意,慢慢地不再躲着我了。赵不尤见我俩关系缓和,笑得很是便宜。
五年过去了,等赵不尤再过来见我,那匹白马已经长成了大马,肌肉结实、轮廓分明,一看便是匹不可多得的宝马。见了我它仿佛还认识似的,我走过去,它便将脑袋伏下来,由着我摸。这下变成我笑得便宜。
赵不尤抚了抚马鬃,眼神示意我上马去。
我骑在马背靠后的位置,正贴着赵不尤的后背,我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想往后坐坐,却被一只手拉住往前——紧贴在赵不尤身上。
“骑那么后,不怕摔下来啊?抱紧我,我这匹马可是好马,一日千里呀!”
赵不尤说起话来还带着当年那种孩子气的骄傲。我终于找回当年我俩一起在田间游玩的日子,将手交叉在他小腹,暖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在这贫瘠苦寒的冬天,叫我愈发流连。
白马小跑起来,赵不尤一只手扶着缰绳,一只手扶着我,我们骑着马踏在故乡广袤的田野间,桔梗燃烧的气味从远处飘来,我闻着莫名心安。
马儿越跑越快,我将手从赵不尤衣缝里钻进去,隔着里衣揉弄那只我念了太久的小乳。赵不尤没想到我在马上会敢做如此行为,吓得浑身激灵一下,一只手迅速隔着外衣抓住我。我没理他,继续摩擦着我的爱处。不一会儿,便有肉珠从我指缝间挺立而出,我便两指夹住那小珠不断摩擦。赵不尤一开始只是微微发抖,后来便有些喘。马儿没有意识到主人的反常,依旧在我俩身下忠心耿耿地颠簸着。
被我揉弄着乳首,身下还需承受马背一下一下单纯的撞击,我看他逐渐脱力,靠到我的怀里,猜测他一定是湿了,将另只手往下探去,果然摸到一手温潮。
——还是那么敏感得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