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来淡定地刷着网页,电脑屏幕上赫然是论坛上不知名的爆料者,不堪入目的情色证据像一个个耳光拍在他脸上。
对寻常明星来说,出现如此巨大的负面新闻一定像个晴天霹雳,几乎要毁了职业生涯。但江雪来不是寻常人,耳光而已,他甚至能就着满屏的侮辱喝红酒。
手机早就关机了。虽然经纪人很有眼色,知道他今时不同往日,不仅咖位大、后台硬,钱也赚够了,对娱乐圈没有留恋。可惜好事之徒太多,早年的金主和旧床伴难免又要借故联系,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实在可笑。
窗外传来熟悉的汽车声,江雪来放下酒杯,一脸乏味地起身,将两腿间还在高速抽插的炮机从阴道里拉出,随手扔在一旁,这东西已经很难给他高潮。
黎琨刚进门,脱下帽子和大衣,仰头就见二楼扶梯上倚靠着淡漠的美人,漆黑秀发冷白肤色,披着一件丝绸睡袍,没穿内衣,微鼓的胸口顶出两颗尖尖突起。
江雪来纤长指尖夹着细烟,拨弄了下及肩碎发,百无聊赖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该来?”黎琨好修养地笑笑,“作为金主,我看望自己的情人,不挑时间。”
黎琨虽然人到中年,但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保养得宜,身躯高大,肌肉结实,时光又沉淀了见地和城府,眼角的细纹和几丝白发反而更添威严。小年轻们很容易为他富有魅力的外表谈吐而心动折服。
黎琨笑容淡了点:“又在抽烟,说了对身体不好。”
“我二十多,不是五十多,身体挺好的。”江雪来呼出一口烟气,刺了他一句。
“作为过来人,我有义务劝告你不做错事。”
“我的家,我的地盘,有何不可。”
“……”黎琨沉默地注视他,“我说了,灭掉。”
江雪来手一松,整根还在燃烧的香烟就从挑空层掉在了一楼沙发上,立刻烧出一个焦圈。
黎琨无奈地叹气,小情人性格乖张,都是让自己惯的。过去把烟按灭扔掉,免得把房子烧了:“你就是故意气我。看见帖子心里不高兴?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有什么可不满的?知道了,会帮你处理好,下来吧。”
江雪来边下楼梯边解开睡袍的衣带,丝绸滑落,露出让太多人疯狂过的雪白完美的胴体,几道透明情液从私处沿着长腿蜿蜒而下。这是承载了过量欲望的美神之躯,越是肮脏,越是诱惑。
走下最后一阶,江雪来脚一软跪在了地板上,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在欲望的灼烧下已经强撑了太久。现在,他只能当一条发情的牲畜,承受被雄性撕咬发泄的一切。
“忘记怎么爬了?”黎琨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双手,懒得瞥地上的人一眼,不,从此刻起,它已经失去人格,不能叫“人”了。
江雪来趴伏在地上战栗着,反射性地做出反应,双手背在身后攥住,仿佛有什么绑着他的手。全身只有窄翘的屁股高高翘起,双乳就这么不顾疼痛地压着地面,像条虫似的一蹭一挪到了主人面前。
他趴在黎琨脚边,像无生命的廉价地毯,被硬底皮鞋碾过后背,黎琨知道踩哪里会让他痛,也知道疼痛会让他产生性快感。
“舔吧。”
江雪来这才睁眼抬起头,脸上一层冷汗,眼神已然空洞无光,两颊反而显出高潮的红晕。两手还背在后面,无法发力,只能咬着男人的西装裤管挣扎起身。
刚凑到主人胯下,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中年男性宽阔有力的手掌青筋暴起,几乎能整个圈住瘦弱的颈项,掐得江雪来陷入了恐惧的窒息。
他无法发声,狗一样呜呜地哀切求饶。
黎琨盯着他逐渐失焦的漂亮凤眼:“你明知道我讨厌吸烟,故意让我不高兴。作为代价,今天没有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