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蕾嘶叫着:「我再也不想听到你说元的坏话。」
「我说的是事实。」我强捺住X子:「她一直骗你,你怎麽还不清醒?」
「元不是这样的人,你根本不了解她,凭什麽武断?」
「我有眼睛,她的行为实实在在表明了她就是一个一脚踏两船的贱人。」
「你不要侮辱她!」蕾红了眼睛:「她心里Ai的是我,只是基于道义和责任,才不能一下子离开旧人。」
「这些都是烂藉口!」我决定把这「丑人」当到底:「她口口声声说Ai你,却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感受----高兴时要你立刻出现,不高兴时玩失踪,根本没把你当一回事。」
「她正处於搏杀期,时间本就不多,那nV的缠她又紧,我知道她已尽量cH0U时间陪我了。」
「尽量cH0U时间?」我牵牵嘴角:「你上星期才跑来哭诉,说她宁愿打通宵麻将,也不愿陪你去听音乐会。」
「这是我一时想不开。」蕾垂下头:「她工作这麽辛苦,还夹在两个nV人中间,压力又大,偶尔想放松一下,我也跟她吵架,这实在是我的错。」
「你中了蛊。」我直接了当地说:「是非不分,自欺欺人。」
「你即管駡吧!」蕾低声说:「谁叫我离不开她呢!」
「怎会离不开?莫说她不过是一条街遇上十来个的普通人。」我苦口婆心:「即使她是九天玄nV,只要她不是一心一意待你,你也绝对应该把她赶出大门口。」
「说来说去,还是这个话题。」蕾咬紧嘴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元一心一意Ai我,只是她需要时间安排,她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她Ai的不是你,是她自己!她一直采取拖字诀,看看谁先忍受不了,主动离开她,她好坐享其成。」
「这便对了。」蕾说:「我一定要坚持下去,笑到最後的,一定是我。」
「她根本不值得你这麽委屈自己!」
「只要可以和她在一起,我受些许苦不算什麽。」
「不算什麽?」我额角起了青筋:「是谁三更半夜在海边吹冷风?是谁在酒吧喝醉酒几乎被sE狼非礼?是谁自暴自弃呼天抢地要生要Si?」
「这些都不算什麽?」我越说越气:「你为她哭过几场?醉过几场?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可以不把自己当一回事,我还觉得心痛呢!」一下子说漏了嘴,我的脸登时便变白了。
蕾看着我。
「……呃……我是说,作为你的Si党,你受人欺负,就等如我受人欺负一样,心里很难过!」
「我当然知道你关心我。」蕾说。
「我们相识十多年,我不关心你,还关心谁?可恨的是,你不自Ai,再多的关心也不管用!」
「我Ai她,离不开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怎会没办法?只要你放下执着,不再强求不属於你的东西。站高些,看远些,很快你便会发现,不是你一直所想的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