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真不甘示弱:“谁让你舌头迟钝。”

    陆淮:“……”竟然无可辩驳。

    曾真真指着第二个词“举报”:“我被她拽进屋子后,节目组和酒店,都接到举报电话。警方查询,发现是追踪不到IP的网络电话。”

    “女粉丝也承认了,她在网络上发过一些对你痴迷的言论。后来也是这个网络电话,联系到她,指导她怎么操作。”

    “归根结底,陆淮,你有仇人,这个仇人织了一张还算缜密的网。”

    陆淮生疑:“我没跟谁结过仇,我最近最大的仇人就是你。”

    曾真真心想也是。也就是仇人能当着他的面唱对家的歌,唱完了还自夸唱得还行。如果不是两个人灵魂互换,他那天可能早拿刀片把自己给片了。

    陆淮想起另一件事:“对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被那人拉到屋里的时候,应该还不至于那么迷糊吧。应该还有余力反抗吧?怎么一直任着药性发作?也不赶紧报警?”

    曾真真唔了一声,回想自己当时的状态:“哦,当时是有余力来着。可是,我以为当时那人是你的……”她在文档中找词。

    陆淮挑了挑眉毛,抱着胳膊等她点到关键处。

    “的姘头。”

    陆淮:???什么。

    曾真真用鼠标圈了一下她电脑上标记的关键点:“是啊。全公司上下不是都知道,你夜夜笙歌。夜不归寝。一夜千金。黔驴技穷。”说完才想到黔驴技穷不是用于形容一整天疲累虚弱的。

    她每说出一个成语,陆淮眉心就更加拧一分。

    “我公司TM知道……知道TM的什么玩意儿。”

    曾真真用“老伙计你就别装了”的表情看他,很是耐心解释:

    “对啊,我刚穿到你身体的时候,就觉得你又困又虚,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的那种程度。昨天晚上,上热搜这么大的事儿,也没人打电话找你。可不是全公司知道你夜生活繁忙,谢绝打扰。”

    陆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谢谢你。我是容易失眠,公司都知道我睡前不愿谈工作。”顿了顿,“不对,你昨天,难道睡得很好?”

    “可不是么,挨到枕头就睡着了。”曾真真说。

    陆淮难得觉得有趣:“我也没失眠。但我床头放了安眠药,你没吃吗?”

    曾真真很纯洁地看着他:“我以为是C药。为了有助于你夜夜笙歌。”

    陆淮匪夷所思:“你到底,哪里来的奇葩念头,觉得我竟然是这么乱的人?”

    曾真真摊手:“否则,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小雨衣?”她还在想那个在休息室门口某到的某不明锯齿边缘小塑料袋。

    “是吃烧烤用的一次性塑料手套。”陆淮微眯着眼。

    “啊……被我抓住了,你上次明明说的是吃炸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