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并接受这一幕花了五秒，也只有五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甄也在他“父母”的家里醒来，外面已经是深夜了。
“我晕过去多久？”他摸着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起身。
“一小时零四分钟。”涅屠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面材质奇特的银色帕子低头平静地擦着自己的刀。
“一个小时？”甄也惊讶地再次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确定时间。
“我记得我们是早上出门的。这才过去一个小时，怎么……”他疑惑地看着涅屠。
“哦，我刚刚知道，激怒boss，会提前进入天黑。”涅屠轻描淡写地说着。
甄也心说杀死和激怒，那大概也差不多。
不过想起自己在和boss的真身面前，只是一个照面就坚持不了了，甄也心里略有些挫败。
他进花店之前对自己还是有点小自信的，觉得至少也能多坚持一会吧。
这时，涅屠把他那把十几米的大长刀收进体内，看着甄也淡淡道：“这次你坚持了五秒。第一次直面神灵，你能做到这一步，不错了。”
“神灵？”甄也奇异地看着涅屠，“那是神灵？”神灵就长那鬼样子？
“游戏里的低等堕神罢了，不必在意。”涅屠随意道，没有和甄也解释太多，他起身走到窗口，望着天际一抹淡淡的紫线，声音像是从云的那一端传过来的一样缥缈，孤寂：“天又要亮了。”
甄也也走到他身边，等待白天来临。
几个小时后，甄也再次走进了花店。
和昨天如出一辙的招待方式，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对答，甄也再次被请进了花店老板的房间。
等花店老板转身出去，甄也起身，涅屠走到他身边，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这次能坚持几秒？”
甄也没说话。
他觉得自己能坚持至少半分钟。
但是这种话不必说出来。
看结果好了。
甄也再次拉开了一扇门。
和肉.色.触手缠在一起的人体现场看起来糜烂无比，甄也看到男人沉迷陶醉的神色，那模样简直就像一只只为欲.望而生的银.虫，对方已经失去了脑子，完全被欲.望捕获，只知道趴在肉.色的巨大触手上痴迷地动作。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他却浑然不觉，嘴里还在口齿不清地不断念叨着“啊，我的神，我的女神，我心中的挚爱”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