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变得焦虑、不安,下了班,回到家也一样,好似世界末日来临,地球上只有他一个人,心中有言不明的愁苦、寂寞以及无奈。
以前是徒有一杆枪,没靶子可射,现在是有靶子,不能乱射,相比较而言,后者更悲催,悲催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看到自家小叔子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回到家,文玫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清楚该怎么安慰,找不到话说,只有聊别的,他却用比哭还难看的笑敷衍着,让她这个嫂子好没有面子。
贾小浪不想这样,就是高兴不起来,文玫的一声喷嚏,让他变得紧张,关心道,“嫂子,是不是感冒了?”
“打了一个喷嚏而已,怎么可能感冒。”文玫翻了一个白眼,瞪了瞪贾小浪。
“没有就好,不过,天气转凉,你要多穿一点衣服,别感染风寒。”
“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文玫显得不耐烦,听不惯贾小浪唠叨。
贾小浪的眼角闪过一抹金光,从头到脚瞄了一眼文玫,嘴角微微上扬,心想,嫂子你是真的知道多穿衣服吗?一整天连贴身之衣都没穿,还说知道,哎,不清楚该怎么说嫂子了,在家里竟然这么大胆。
“什么?小浪,你在嘀咕啥?”
“没……没有啊,我什么也没说。”贾小浪心虚否定道,嬉皮笑脸的挠了挠头。
文玫的脸蛋红了,上前两步,目不转睛的盯着贾小浪,眼神犀利而专注,不缓不急问道,“贾小浪,你是不是又偷看我换衣服?”
“哪有?嫂子,不要乱说,更别冤枉好人。”
贾小浪有点脸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哪有偷偷摸摸?这话太牲口了,简直不是人说得出来的话。
文玫不相信贾小浪说的一字一句,更加质疑道看着他,希望把他整个人看透。
“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不是坏人,又没有做坏事。”贾小浪转移目光,不敢和文玫对视,实则是将金瞳关了。
“既然没做坏事,为何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文玫面无表情,冷冷的样子,很威严,威严到无以复加,让人觉得心口闷得慌。
开了金瞳,将文玫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就差那一朵美丽的菊花没有看到了,其他的早已被一览无遗,这算是做了贼,加上叔嫂的关系,而且这位嫂子一直对自己很好,贾小浪怎么能够坦然,更没法释怀,被当面质问,又怎么敢直视。
“看着我啊,别躲。”文玫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愤怒之中带着娇羞,娇羞之中满是无言。
贾小浪本来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听话的看着文玫,一点不虚的样子,深邃的眸子散发出来的眼神,柔情不已,仿佛面对最爱最爱的女人,心中的情,难以掩盖,其实是故弄玄虚。
从贾小浪的双眸之中,读出了太多太多的信息,文玫反而有些后怕了,立马收回目光,不敢再对视,不可否认,她心中的某根弦被轻轻的拨动,甚至又有一种良田出水,渴望被耕种的夙愿,太脸红、太害羞了。
“嫂子,你又怎么了?脸那么红,该不会是做了亏心事吧?”贾小浪打趣道。
文玫斜眼盯着贾小浪,咬牙道,“要你管。”
“呵,好,我不管。”贾小浪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文玫看到就来气,忍不住伸出了小手,狠狠的教训他,“嫂子,你又掐我?再掐,我可就……”
“你想做什么?想造反啊,我可是你的嫂子。”
文玫应该庆幸是贾小浪的嫂子,不然早被他打了羞羞部位,还让她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