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又不免担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万一主子真的一时不察,做了错事呢?
毕竟那男子长得不错。
就是目光太吓人,让人不敢细看。
蔚清茶心中烦躁,不想说话,却也不会拿芙芸撒气,她知道,芙芸是关心她才会这么问。
她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嘟囔:“不想说这些事。”
在亲近的人面前,蔚清茶不像在茶坊中那样坚强,很自然地流露出脆弱的眼神。
被青梅竹马的新婚夫婿背叛,总不会一点也不伤心。
见蔚清茶的眼眶发红,芙芸的心都要碎了,哪还顾得上纠结她有没有犯错。
她心疼地将蔚清茶揽进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是奴婢不好,不想说就不说,主子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奴婢帮您看着,等到家了再叫您。”
得到了妥帖的安慰,和软乎乎、散发着少女香气的怀抱,蔚清茶瞬间被治愈了。
她搂着芙芸的细腰,在她肩窝中蹭了蹭,撒娇似地道:“我的芙芸最好了。”
蔚清茶在马车上小憩了一会儿。
到了蔚家,芙芸扶着她下了马车。
守门人正要上前问是何人,见到自家小姐,惊讶地下巴差点掉下来。
“小姐,您怎么回来了?”不是前两日刚刚回了娘家?
经过在马车上的事,芙芸觉得主子一定有难言之隐,生怕再让她伤心了,连忙道:“蔚家是小姐的娘家,怎么不能回来了?快点开门迎小姐进去,再去知会老爷夫人一声。”
“是小人说错话了,小人这就去。”守门人忙不迭点头。
蔚府大门缓缓打开,几个小厮出来迎接蔚清茶回府,行过礼后笑着道:“芙芸姐姐,小姐的行李呢,小的们帮忙搬回去。”
蔚清茶出来是为了赴约和捉奸,什么都没收拾,自然没有行李。
她轻轻咳了一声,“我没带什么东西。”
“主子回了娘家,可要派人给姑爷送个信?”芙芸小声问了一句。
“不必了。”
前两日她回娘家小住,白翊随她一起,两人估计好些日子没能见面,估计思念地紧。
她还是做个好人,不要用这个消息打扰他们花前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