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瑜看向窗外,打开了点车窗,窗外的空气朝车内涌,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达,看上去心情还行,“别乱说,我是在拒绝他。”
邵星沉:“嗯哼。”
他看上去真没什么,贝瑜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已经把她脑子一抽答应的事忘了,至于是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她不敢想。
结果刚推开门,贝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邵星沉抱着推在墙上,“你答应我的,可不许反悔。”
像猛兽咬住猎物前的祷告,明摆着就是预告贝瑜她跑不掉,还要为自己接下来做的恶劣事情兜底。
贝瑜:“嗯。”
这个含糊的尾音都没出来,他的大掌就探上贝瑜的后脑勺,抵着她不让乱动。这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到最后,贝瑜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在痛,呼吸也是乱的。
等贝瑜实在扛不住了,邵星沉才松开她,额抵在她的肩上,微不可见地喘着气。
房间内漆黑一片,贝瑜的身边只有邵星沉一个人的声音,他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她允许的。
几分钟过后,邵星沉退后一步打开了灯,房间内瞬间亮如白昼,照亮了贝瑜茫然的样子,和她嫣红微肿的唇。
邵星沉有点想笑,“怎么一副被我欺负傻了的样子?”
“这就结束了?”她以为邵星沉的欺负会多过分,没想到这么幼稚。
“你好像很遗憾?”不愧是邵星沉,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重点,他粗粝的大拇指大力摁过她的唇,把上面暧昧的水渍擦掉,调笑道:“你居然对我有非分之想?贝瑜,你很危险啊。”
谁对他有非分之想,还不是他老爱把事情说得很暧昧,让人很容易想歪。
贝瑜从邵星沉的臂弯里钻出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我就危险了,怎么?”
邵星沉有点无措,他摸了摸鼻子,眼神乱瞥:“你愿意啊?”
这不都是明摆的事,贝瑜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走了。
邵星沉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而她停下,他不小心撞了上去。
“过段时间吧。”他不想让自己后悔做出伤害贝瑜的事情。
贝瑜知道是她自己的问题,爱与不爱这件事,不用等传说中的荷尔蒙三个月,她一秒钟就能改变态度。
是她自己的问题,和邵星沉无关,她总是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真没用,想到这里,贝瑜的情绪十分低落。
“我猜你现在又在想有的没的。”
邵星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曾在困顿中期盼了无数遍他能来拯救她,而他现在真的在她身边。
这就很好了,至少比以前好,贝瑜心声告诉自己。
“没必要,如果你忘记了我就再说一遍,你不是对我感到恶心,你只是对亲密关系感到恶心厌倦。”